沐浴完毕,这会儿正倚在床-上看平板,银灰色的被子掀开一个大角,他靠着枕头,身上余留着专属冷香柏木的气息。 门一开一关,声响不大,但不至于毫无发觉。 而男人却真的像毫无发觉一样,眼睛都没有抬起来,薄唇兀自吐出两个字。 “累么?” “还好。”米灼年眼睑垂着,到底是不敢多看几眼。 床-上的男人很惹眼,是那种叫人移不开眼睛的长相。可此时她不敢看的原因显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