颀长笔挺而落寞。 对,是落寞,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落寞的一面。 所以,在开门的一瞬,眼睛就是被刺痛的。 来不及想象他因何落寞、为何落寞,直击身心的,就是被那抹落寞侵袭后心疼的痛觉。 她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,只能低低地唤他的名字,“乔承铭……” 那个男人看着远方的天幕,迟迟没有开口,静默如同雕塑。 米灼年扶着金属的门把手也没有移动,她现在只穿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