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灼年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浑身不舒服,很酸,连动一下都会疼。 所幸今天是周末,如果拖着这样的身子去上班,还不知道是怎样一种折磨。 她靠着床板缓了缓,然后随便收拾了一下,吃了东西,从地下车库提了一辆暗红色的卡宴出门。 红色卡宴缓缓驶出黑色雕花铁门,涌入苍翠的林海,最后湮没在浩浩汤汤的马路车流中。 苏暖玉今天从大溪地旅游回来,米灼年开车去机场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