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他毁了她,那样子简直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。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。 毁? 什么才算是毁?他又怎么可能想要毁了她。作为一个男人,于身于心,就算是在床底之间最失控的时候,他都压抑住细细地亲吻,不舍得下手太重。又怎么会想毁她人生。 “可我不想让你参与。”她毫不留情地拒绝。 “你可以不想,”男人俯视她,两只手插在兜里,“如果身败名裂也无所谓的话。” 她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