婷亭说。 米灼年拿着杯子的手没有动,声音染上浅浅的淡笑。 “你死在我的酒店里,我负不了这个责。” 她的话很冷漠,虽然能猜到选择自杀的她此时心灵该有多脆弱,但还是没打算软下嗓子去给她做心理辅导。 认识很多年,林婷亭给她的印象实在劣迹斑斑。 林婷亭闻言后愣一下,然后冷笑。 “果然是这样,没有人希望我活着,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……”她躺在那里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