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巴被扣得说不出话,只能呜呜咽咽地哭。 “要离婚是吗,结婚这么久,你还没好好伺候过我一次,”他笑,笑得阴冷,阴冷到反常让她不认识,忽然一翻身,让她占据了主动。 “说不定把我伺候高兴了,这字我就签了呢,嗯?” 她早已筋疲力竭,可是就算是爬她也疯狂地往外逃,熟料刚刚直起身手臂就又被拉住了,她吃痛,直接朝着他的手背咬了下去。 唇齿之间一片血腥,鲜血滴在洁白的床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