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也不说话,踩着草坪上的石子路就走了过去。 “怎么抽这么多烟。”她瞥了眼他散落一地的烟头。 白峻宁漫不经心地弹落一些烟灰,“没事做。” “她情况怎么样?” “不好。”白峻宁吐出一缕白烟,空气里弥漫都是烟草的味道,“医生说还没脱离危险期。” “要通知……苏伯伯吗?”她的喉咙有些干涩。 男人这次不说话了。 她见他不言语,也就顺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