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米灼年抱着头,整个人缩成一团,也不知道那个画面是亲眼看到映射到脑子里,还是脑子里构建出让她误以为是眼睛看到的。这几天她吃药的用量一直在增加,但病情并没有好转,反而神经就这样一点点虚弱脆弱撄。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,又变为那种类似哮喘呼吸困难的症状。 “砰砰砰。”突然传来沉重焦急的敲门声。 她一下子浑身血液都僵硬了,外面月光凄清惨白,屋内她连开灯的勇气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