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。” “我……我好像做噩梦了。” “所以?”他的声音没温度。 米灼年讪讪地把手松开了。她只穿了一条白色的长睡裙,黑色长直的头发披着,愈发衬得容颜瓷白干净。秀气轻皱的眉头透露出坐立不安。 她拒绝了他那么多次,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开口挽留他了。 可是人有时候就是那么自私,不是吗。 因为害怕,因为自私,因为知道他对自己好……所以,她就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