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曾松开,甚至渐渐用力了起来,“乔承铭,我已经三天没睡过觉了。” 她终于开始明白,一年前他在容书淮办公室里说的那句话—— [那为什么,这七年来,我只要一想起米灼年这个人,就寝食难安?] 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几分真几分假,但是在离开他后的这几天里,哪怕红海的天再蓝,海再美,她都是真的应了那四个字——寝食难安。 很多人,都是离开了之后,你才会明白,原来早已深入骨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