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真的伤到了。 最后,就这样撕碎的白色纸片,一把扬在了空中。玫瑰色的夕阳下,碎片像墨尔本飘下来的雪花,又像天空落下来的羽毛。轻轻盈盈地飘零,最后顺着橘色的河流流走流向远方。 一片一片,像被泪打湿的帆船。 “米灼年,演了这么久的戏,就是为了让我签字做铺垫是么?”一字一顿都是从喉咙深处沉沉逼出,冷戾无情,逼着她一步步向后退, 他放开她,方才的温柔都烟消云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