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早去公司干什么?”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直接这么去工作,她不赞同而且也有点心疼。 乔承铭显然不再想跟她多说一个字,菲薄的嘴唇不曾翕动,眼睛也闭着,不去看她。坐在那里姿态很冷。 米灼年抿了抿嘴唇。 “那你先睡一会吧,我七点送你去上班……要喝水吗?” 回答她的是沉默。 他现在已经这样对她连一个字都吝啬了。 她的心里莫名一疼,终究没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