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了。剩下的,估计都准备夜不归宿。 她按开一点车窗,椅背往下沉,风从外面吹进来,很舒服。 十多年都等过来了,不在乎这几个小时。 ……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,一直寂静的大门终于再次有了动静。米灼年基本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,只是无心的瞥一眼,就看到了明显已经喝得很醉的男人和旁边白裙子扶着他的女人。 “乔先生,您没事吧?” “我扶您上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