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年如梦乍醒一下子回过神来, “乔承铭!你给我放下!我叫你把刀放下!”她撕心裂肺地哭,几乎都快要疯了,拼了命地想要挣脱。 可是身后的人捆得很紧,她又怎么可能脱离桎梏。于是便一边挣扎一边尖锐的惨叫。 “不要!不要啊!” “灼年,不要怕。闭上眼睛。”男人风淡云轻地安抚。 她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,失去一双腿又算什么。他连命都可以不要。 可是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