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,我本来第二外语想学西语的,”米灼年慢条斯理地涂抹着鹅肝,“但是西语太难了,而且酒管的话,一般都选修旅游日语和旅游法语。” “喜欢就学。” “那可是一门语言哎,说学就学啊?况且……”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,直到上主食的时候,乔承铭走到外面去接电话。 餐桌上顿时只剩下米灼年一个人了,她垂着眸子,刀叉斯斯文文地吃着盘中的龙虾面。 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