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慕辰轻摇折扇，身子斜靠在椅背上，继续慵懒的说道：“虽然小毓儿拜了离无殇为师，到现在也不过是和他学习了易容术而已。而且药理、毒理，小毓儿都精通，根本不用他来教。至于小毓儿不会的那些更高深的医术、毒术，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学。”

楚慕辰说着，看了一眼沐知毓，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：“怕是离无殇从收了小毓儿为徒之后，忙的都是一些与医术无关的事情。”

他早就看出来了，离无殇这家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