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则神经一绷,“音儿?”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这人叫的是她的名字吧? 还有这个声音,怎么那么熟悉呢? 她转头一看,就见费扬古穿着官服,身后跟着一批巡逻的侍卫,朝她走来。 “阿玛,你怎么在这儿。” 费扬古没来得及回答若音,就朝那个病娇男走去。 一面拱手,一面道:“舒先生,听闻你身子身子抱恙,可好些了。” “还用说,要不是你女儿撞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