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音微微一顿,她能说不吗? 可看到对方都咳出了血,好像她真的是千古罪人似得。 她深吸一口气,走上前。 可话还没说出口。 就听那张溢出血丝的嘴角,发出两个字“不必”。 若音总算是听见这个男人开口说了一句话。 他的声音清冷而虚弱,仿佛说这两个字,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 “先生,你为何不让她跟你道歉!”那个护卫还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