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耳边蛊惑道:“当真是蠢得可以,你身上哪处爷没看过。” 冰凉的唇,顺着女人的耳根,滑向性+感的锁骨,“那画再好看,也不及真人好,就好比现在......” 男人宽大的掌,将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,使她如何挣扎都套不出他的手心。 其实,早在烧毛巾前,他就把那幅画记在脑子里了。 就算闭上眼,都能浮现在眼前。 不多时,屋里就一片靡靡之气,传出迟来的浅吟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