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马和四爷划开了距离,靠在了帛枕上。 她现在是个才小产的人,便不虚情假意地说恭喜话了。 况且郭氏是害她的人,她也说不出口。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听说四爷就有次喝得烂醉,宿在了郭氏那儿。 之后便再也没有在郭氏院子宿过。 这就一回,就怀上了,当真是命中率高啊! 感受到女人抽离了他的肩膀,四爷的左肩微微僵了僵。 那双漆黑的眸子,冷冷地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