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关,爷问你,你最后这几页,为何抄的如此潦草?” 若音只觉得,男人无情起来,当真是冷静的可怕。 以前她才是真的装可怜,他却从未拆穿她。 可刚刚,她是真的想事情想得入神了,却被他说成是装可怜。 她捡了张宣纸,细细查看了一下。 发现这几张,正是她最后抄得急了,比较潦草的那几张。 “四爷,这几张是最后的,那时我手写得有些酸了,难免潦草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