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平缓而温润,但郭络罗氏还是听出了暗地里涌动着的警告,和不耐烦的调调。 郭络罗氏咬咬牙,不服气地道:“我又没做错什么,凭什么要跪下。” 八爷牵了牵唇,正准备说些什么。 府医就拱手上前,一脸可惜地道:“八爷,侧福晋失血过多,完全保不住,胎儿已经顺着血液流掉了。” “当真?”八爷幽暗深邃的眸子,看似温和的盯着府医。 府医被吓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,跪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