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他转头扫了眼还在睡的女人。 只见榻上拱起一个人形,由于锦被单薄,随着她的身姿显现曼妙的曲线。 当真是个小懒猫,这么些年,一点都没变,还是那么能睡。 男人低头,提笔将面前的公文批阅完。 龙飞凤舞地写了一行字,就将狼毫笔搁下,抬脚至床边。 黄昏照在女人面上,红扑扑的。 凝脂般的肌肤,被光照得透亮洁白。 她斜斜地躺在被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