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口呢,在哪。” 就算弘毅的脸色苍白,额头渗出了豆大的虚汗。 她也强忍着心疼,握着弘毅的手腕,偷偷诊脉。 不过几秒时间,她就发现弘毅的脉象,果然如太医们所说,脉象圆滑,如珠走盘。 而且,她在弘毅的手背上,看到高高肿起的伤口。 那是一个圆形的伤口,就像个腐烂的血窟窿。 边缘处结了血痂,中间却有脓汁和血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 当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