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所谓地笑笑,“爷说的哪里话,夫妻本是连理枝,我享有爷带给我的荣华富贵,又怎能顾着独善其身呢。” 语音刚落,包着她的大掌,握得更大力了。 “主子爷,奴才都让人把东西收拾好了。”门外,传来苏培盛独特的尖细声音。 若音便起身,依依不舍地道:“爷,你当真就要走?不好好歇息一下,再动身吗?” “怎么,不想爷走?”男人低头,将女人俏脸上的不舍,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