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伤心事,不由得红了眼睛。 “她性子也强,家里出那么大的事情,但凡跟我说一声,一家人想办法,也不至于到那个地步。”年羹尧道。 年芷兰叹了口气,没说什么。 “虽说她跟咱们是异母同胞,可咱们家向来团结……”年羹尧说着说着,摇摇头道:“不说她了……” “反正你再不能像她那样,嫁个吃软饭的,连人一起给穷没了。另外,四川不比扬州和京城,那儿现在乱得很,你们若是在那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