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于是,一群奴才上前,押着小竹就出去了。 见状,郭络罗氏嘴角勾起一抹讥笑,“八爷对女人,心可真狠呐。” “只你不一样。”他看着她。 “爷适才说了,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人,是不是代表,我于你而言,还有那么点利用的价值。” “不知道为什么,总想与你在一起,这样算是利用你,慰藉心灵吗?” 男人突如其来的话,让郭络罗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