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抿着唇,担惊受怕地走到中间。 从旁人看来,无论怎么看,她身上都透着一股子心虚。 当她在中间跪下时,四爷冷冷地问道:“你说你在永寿宫浣衣?” “正是。”宫女心虚得不敢抬头。 “这么说,那你就是永寿宫的奴才了。” 宫女微微一顿,心说都说了她在永寿宫当差的呀,怎么还问她是不是永寿宫的奴才。 可是,问她的是当今圣上。 就是借她一万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