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音便侧着身子,用手绢替他包扎着伤口。 嘴上也嗔怪地道:“您也是的,对自个下手真狠,不过是滴几滴血啧,又不是让您放血,割这么深干嘛?这下好了,伤口得好些日子才能愈合呢!” 四爷将右手交给若音,由着她替他包扎伤口。 男人面上淡淡的,可嘴角却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上扬。 要不是底下的大臣都低垂着头,颤栗不敢言。 不然的话,要是看到他们的皇帝陛下手都割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