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用手抓起了桌子上用来垫红酒的毛巾,草草地擦了几下手,任由细小的玻璃渣扎进肉里,此刻也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形象,洒出的红酒浸湿头发,贴在额首。 “要不我派人去盯着他?”黄志宗小心翼翼地递过一块干净的毛巾,放在王钦扎满玻璃渣的手上,伸手拿起另一块白毛巾擦了擦桌子上残余的酒渍。 “那不是自找没趣,你觉着他会察觉不到吗,上次的教训你忘记了吗?,我不喜欢办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。”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