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满了各种管子的林子寒,胸前七八道伤口,鲜血早已经流干,干裂的嘴唇看不到任何血气,神情很安详,看起来似乎没有遭受折磨。 同样守在林子寒床边的陆欣,握着林子寒那一只冰冷的手,任由陆欣的手怎么捂,都捂不热,始终是那样的冰凉。 “陆符,你为什么不能早到一点!”陆欣冲上去,双手扯住了陆符的衣领,手紧紧地攥住陆符的领子,双臂用力地晃着陆符。 此刻的陆符,一言不发,如果自己没有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