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圭秩看着那张有些瘆人的脸,左脸一片血肉模糊,甚至已经露出了头骨,但是他依然没有倒下。 看着那些已经重伤的军人,凌圭秩不知道该说什么,同为军人,凌圭秩似乎要比他们好多了,至少自己真的死在这里,还会有人为自己授予勋章,开一个形式主义的追悼会。 可是这些军人,甚至都不会有人记得他们的名字,除了他们再也等到不到他们回去的家人。 “……” 气氛忽然凝重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