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 “来人,将立夏扒去棉袄,拖到院子里跪着,什么时候想清楚,肯交代了,什么时候放进来。” 外边又是冰冻,又是下雪,水没一会就结冰了,要是人只穿着单衣出去,只怕不过一个时辰,就要活活冻死。 立夏慌了神,起不来身,只好在地上蠕动着,朝宁浅予挪过去,嘴里不住的念着:“大小姐,您救救奴婢,看在奴婢曾为您挨打的份上。” 宁浅予眼神往下,睨着立夏,脸上满是伤心之色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