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喻鹤自己决定的。”司徒森面上严肃了些:“不是我能帮他做主的,毕竟,他们之间的身份,隔山隔海,除非两国的恩怨消去,否则永远会横亘在眼前。” “那芍药的事情?”宁浅予道:“你给朝阳公主送去了吗?” “送过去了,不过花期将过,纯白色的已经没有,只剩下玫红色的。”司徒森难得的叹了一声:“只愿皇姑姑不会发现什么。” 马车摇晃,两人相顾无言,宁浅予想着想着,却忽然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