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很奇怪,难道,有人冒充王府给您送信?”江河狐疑道:“是卿凤国的人,还是锦都的人?” 司徒森缓缓摇头,指着信纸上的一点微不可查的痕迹,道:“这是王府的标记,旁人不会知道。” “所以信,还真是王府出来的。” 江河被说的稀里糊涂,更是不明白司徒森的意思:“那这信……还有王妃……” “王妃是没事,但锦都出事了。”司徒森的表情冷峻,将信件全部搁在桌上,道:“而且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