恤金,凭啥让岳母拿走,这三孩子挨着冻,却连件棉衣也置不起?”陈丽娜反问。 “这个,当时不是正好闹革命嘛,总工为了怕农场的人来捣乱,防碍我们生产,就答应把钱给我岳母……哦不,前岳母了,要怎么转回来,怕还得跟总工商量。”聂博钊说。 陈丽娜想了想,舔巴着一瓣桔子:“得,这事儿你不用管了,我来办吧。” “你?”聂博钊挑了挑眉头,看她吃的那么香,又舔了一下干燥的唇,不相信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