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博钊白衬衣上套件呢子大衣,转身就出去了。 不一会儿,一股子冷风扑门,他又回来了。 “咋样,咋你一人空手回来了?”陈丽娜在大炕上抱着孩子,二蛋呼呼大睡,聂卫民到底是老大,从暖壶里倒了水,帮陈丽娜拎帕子给三蛋儿擦脸了。 滚水烫的娃儿两只手都是红的。 “周末放假,医务室的人回乌玛依了,我去别人家借点儿药来。”聂博钊说。 “不行,咱们得开车去乌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