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工先是茫然,接着就不可自抑的笑起来了:“你可不要吓我,咱一直戴着套的啊?” 陈丽娜抽了个套套出来:“你看着了吗,上面的针眼儿。” “谁干的?”聂工顿时,头发梢子都竖起来了。 陈丽娜说:“还能有谁,肯定是聂航干的。” 所以,临老又来一喜,陈丽娜又怀上啦? “来,你坐车,我开车,咱先去医院确定一下这事儿吧,你说呢?”聂工说。 陈丽娜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