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”陆贺感觉地到鹰扬将自己的手指划伤了一道口子。 但仅仅是一道口子,鹰扬在舔到血的那一刻,衡蚕的心里开始战栗,然后是头昏,一股原始的本能逐渐占领了他的身体,然后便愈演愈烈,仿佛是迫使他跪下。 “咦?”陆贺睁开眼,凌厉的掌气已是无存,他看向衡蚕,只见这个大叔正憋红着脸,像是在努力抗拒着什么。再看向凌伊,她的表情一如往日,没看出什么古怪。 “衡老弟!你这简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