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很正常吧?有一些人天生就是被欺负的,谁都可以欺负她,又没脾气,又没家境,又不敢拼命。” “学校的工作不行呀。”陆贺苦笑道。 蒋白白也笑了,挑衅地看了陆贺一眼:“学校算什么?你觉得老师就敢惹事吗?有一些老油条一样的老师还跟着我们……不是,跟着那些人去落井下石呢。” “那在你们学校有没有那些特别奇怪的人,就是那种是会些什么法术的?”陆贺问道,“而且还是和自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