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锋先是没有动手,他观察着苏渠做下的牢。数秒后,潘锋选定一个方向,刀横着一劈,如庖丁解牛,苏渠的攻击土崩般瓦解。 好把式!钟成空心想。 潘锋又要进攻,还是刚才的招数,像是丝毫没有吸取到教训。苏渠嘴角微微上扬,又故技重施,双方如此反复,打得有来有回。 “什么情况啊。”钟成空旁一人自语。钟成空看潘锋,他每次劈砍都是动作大致相同,但轨迹与力度都在悄悄变化;反观苏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