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榆洲就很少出去担水了,现在河口的水差不多干了,得走到村子过头才有水打。 路过村子的时候,可以看见一片的庄稼都怏怏然的,萎的不成样子。 贺榆洲皱眉,这次的干旱似乎比想象中的严重。 河越加的干,必须赶到邻村才有水打,但邻村也害怕干旱,并不给河口村的人打水,家里有井的还能撑一段时间,没井的已经喝水用水困难了。 山中是有水,但山路崎岖,很少有人能上去打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