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空中一丝云彩也没有,只有一轮皓月当空高悬,银辉倾泻,将整个天地照得一如白昼,山峦城镇轮廓清晰可辨,仿佛笼着银纱的梦。水中的圆月静静地躺在水底,时而被泛起的细波晃成银白的锦缎。 陈随文一只胳膊杵在冰凉的石栏上支撑着脑袋,一手拿着啤酒罐,一会儿看天,一会儿看水,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,他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有赏过这么美的月,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他自己了,哦不,还有旁边这个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