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突然发烧了?” “哦,可能前两天吹风吹的。” 请了两天假,坐在窗户边上吹了两天的夜风,能不生病吗? 萧亦澜瞅了瞅她打着点滴的手臂,“手臂难受吗?” 慕庭晚继续点点头。 萧亦澜把她的手臂支起来,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的揉捏,打点滴的这条手臂很凉,他手掌的温度熨帖着,渐渐变得暖起来。 医院的白炽灯在头顶上方笼罩着,女孩子的一小节白嫩嫩的手臂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