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上她,他都是慎重再慎重,一忍再忍,压制着胸腔里堆积的怒意,扣着她小小的下巴冷意森然,“慕庭晚,我再问你一遍,你和那家伙在里面做了什么?” 他正气头上,手上力道不知轻重,慕庭晚觉得下巴都快脱臼了,却仍是忍着疼痛皱着眉头咬牙说:“我和他在里面做了什么,和你萧亦澜,半点关系都没有!” 萧亦澜冷笑着:“好,很好。 ” 逐渐松开扣住她下巴的手指,慕庭晚本以为得救,一解脱就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