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用吹风机吹干的。” 萧亦澜的大手一滞,随即说:“那东西伤头发。” 她心里暖暖的,身子虽是背对着他的,却能感受到他动作的轻柔。 “萧亦澜……” “嗯?” “这是你第一次给我擦头发。” “这也是我第一次给人还是给女人擦头发。” 她的眉眼笑眯成缝,眼角弯弯如同月牙。 慕庭晚躺在萧亦澜怀里睡着以后,他动了动轻唤了两声晚晚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