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能原谅我了,我也只是想着把你捆在我身旁而已。” 无爱也好,只要是一辈子,都好。 “不可能了……不可能的了。” 她只是喃喃,萧亦澜无话,亲吻住她的唇瓣。 她没有推开,却咬破了他与自己的唇瓣,鲜血淋漓,她笑着说:“你不要再想了,这一生,你对于我慕庭晚来说,都是我的仇人,你把我的父母杀掉,又抹杀了我可以作为母亲的资格,萧亦澜,这样一个伤害你的我,你以为……我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