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不自在的偏过脸,欲伸手从舒安歌手中接过膏药:“我自己来涂吧。” 男女授受不亲,宜修胸背腿上亦有很多伤痕,一想到舒安歌会用白皙柔嫩的小手,一一为他上药,胸膛不由自主的鼓噪起来。 他如今境界已至元婴期,有这般反应,着实反常,宜修不敢深思下去。 小家伙那么美好,不是他该觊觎的人。 “你都受伤了,还是让我来吧。” 舒安歌紧紧抓着药膏,长长的睫毛闪呀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