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,地上满目疮痍,几辆马车车厢已被破坏殆尽,满地都是破碎的木块,竟是被砸了个精光,几匹上好的白马也不知何处去了。院子里躺了七八个人,都受了重伤,血染衣襟,有两个已无动弹了。游返认得都是车行的马夫,马夫讲的是车技,于斗武那是不在行的。 看得众人头发上指,目眦尽裂,往日黄河帮只是遣一二人警告骚扰一番,恐怕此次是动了真格。往里望去,屋子里更是狼狈,桌子椅子碎了一地,那记录的书生是个伶俐人,一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