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初来乍到,是否不太合适听闻这些机密?” 庄文清冷笑一声,道:“这些恐怕也不是什么机密了,除了我爹爹,其他人洞若观火。只是我二伯也没犯什么错,且我毕竟是一介女流,许多人押宝在二伯那边,也算人之常情。” 说到这处,庄文清眼神转冷,嘴角微微扬起,游返仿佛又看到了初次相见时她那倔强的神态,对二庄主时冷目横眉时的气场,又想起楚谨所说其未来夫婿惨死疆场之事,这个可怜女子双肩承受着远超其能